“简安吗?”沈越川的声音很快传来,“你是不是找陆薄言?” 除了几次演戏需要,陆薄言从没用这么温和的语气和她说过话,有时甚至是不愿意和她说话的表情。
不知道苏亦承是顾及她和洛小夕的关系,还是觉得没有介绍的必要。 “我感觉不到手了……”
她不知道的是,她猜对了。 陆薄言的手向苏简安伸去:“跟我走。”
“放心。”穆司爵看了陆薄言一眼,“不看你的面子,我要要看你们家陆总的面子。许佑宁在我那里上班,她绝不会出任何事。” 挂了苏亦承的电话后,苏简安一直感觉刚才的电话是她在做梦。
“回我的公寓。”洛小夕掏出手机往家里打电话,告诉家里人她训练太晚了,在市中心的公寓住一晚,明晚再回去。 苏简安刚刚学会,又几天没跳了,他以为她至少会有些生疏,可她比他想象中聪明了太多,竟然一开始就和他配合得很好,她也真的不惧旁人的目光,完全不像往年怯怯的女职员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明明是你先开始的。”他弹了弹苏简安的额头,“下次别闹。” 陆薄言指了指她挂在后颈上的毛巾:“你挂着我用过的毛巾干什么?”
“你来之前就知道简安受伤了?”陆薄言看着韩若曦的双眸似是染了寒霜,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 ……
他的胸腔微微起伏:“小夕,他不是善类。”会对洛小夕说出这句话,他自己都觉得意外。 “苏董,你好啊。”
于是接下来,这顿早餐吃得悄无声息。奇怪的是,两人都自然而然。 一个小时后,车子停在了家门前,司机的声音越过挡板传来:“少夫人,到家了。”
到了家门口,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,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,睡得天昏地暗,不到春天誓不苏醒。 但先等到的是他的手机铃声,屏幕上现着苏简安的名字。
而她,和这个男人在深更半夜独处一室。 不等经纪人批准或否定,她就搭上外套出门了。
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,就算她真的病了,他也大可以视若无睹,让她自生自灭的。 一个大胆直接的想法浮上苏简安的脑海,然而还没来得及实施,她已经先红了脸。
直到离开咖啡厅的时候,洛小夕都还有一种凌乱的感觉。 “你回来早了啊,忙完了吗?”她问。
“砰”苏简安的木棍狠狠地落下来。 “……你没事吧?”
陆薄言说:“一个老朋友开的。” 苏简安想躲已经来不及了,“啪”的一声,火辣辣的疼痛在她的脸颊上蔓延开来,脸颊上还有异常的刺痛。
洛小夕溜去开门,苏简安低着头整理东西,没多久,一阵频率熟悉的脚步声渐渐逼近。 她特意从美国飞回来参加这次的周年庆,原来应该是想像以往一样,气场横扫整个宴会厅,美貌艳压所有人,打一场漂亮的仗的。却不料输得一塌糊涂,还给苏简安蹭蹭蹭的涨粉,简直是帮了自己的倒忙。
他突然想把她吞进肚子里。 最后,陆薄言替她关上了房门,而她一夜安睡。
怀里的人已经红透了半边脸颊,声音怯怯的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兽,陆薄言的声音不自觉的软了下去:“保镖,不用管他们。” 最后压轴拍卖的是一件小古董,被高价拍走,这场慈善拍卖晚会筹得了近千万善款,唐玉兰宣布将用来资助贫困大学生和支持山区的教育工作。
陆薄言太腹黑了,要是她一个不注意刷了百八十万,那她不就欠他钱了? 他挑着眉看着陆薄言:“哎哟?不是说不来了吗?”